Recurringdream

拒一切对家

Alfie Solomons福音/信条 听译

这个是豆瓣上一位大佬听译的,搬运搬运


  


太爱Alfie,也要感谢SK和汤老师,塑造了这么一个丰满的具有人格魅力的角色


  


  


  The Gospel of Alfie Solomons PART I  / Alfie Solomons福音 


Written by Steven Knight, Performed by Tom Hardy


让我最他妈烦的一个观点就是:所有事物最初都是完美的,然后才逐渐变坏。这显然就是胡说八道。有些东西一出生就是恶。有些人一出生就完全没想过要在这世上干点好事,他们计划并执行的是蒙骗、欺诈、盗取和亵渎所有神圣的东西,这么干的理由是他们生来如此。他们就是那样的人,专干那样的事,无情,冷酷无情。


他们的信条是:要是可以就抢你,要是有必要就杀你,要是你不反对就干你,干完你就走人。


我爸,老Alfred Solomons,就是个抱着这种信条的人。对那些头脑简单稀里糊涂的人,他就是个行走的jing )子播撒机,一个大型私生子制造机,其规模之大,自打成吉思他妈汗之后还没人见过。一个蛮族,对他来说每个空的子宫都是罗马。他播下种子后不会照看花园,顶多在堆肥上撒泡尿,然后就走了。带着玫瑰去萨默斯敦的集市卖,口袋里揣着偷来的玫瑰翻出花园大门,留下的就只有朗姆酒的气味。一路上有烟草和葡萄牙水,他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卖,6便士一瓶。


至少别人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对,我都是听来的,因为我亲眼见过的所有跟他有关的踪迹就只有他妈一顶帽子。挂在墙上的一个钉子上,在我妈给别人洗床单的水槽上。那顶帽子是个神圣的遗物,8号半,一个卢顿的帽匠做的,那个帽匠被制帽的胶水搞疯了,在帽箍下边缝了一句话,我爸帽子里的那句话是:“这顶帽子是一个水壶,会把邪恶的梦煮开,把你的灵魂做成一碗汤。”


这顶帽子其实就是我一直戴到今天的这顶,至今还是能闻到葡萄牙水的气味,我戴上时,那些诡计和建议就会从黑暗中冒出来,仿佛是从沾着他xing/交时汗水的毛毡和皮革中渗出来的。


我妈是给人洗床单的,而我爸他妈是顶帽子。没有亲吻,没有睡前故事,仅有的是要送到客栈、ji.院、卡姆登镇的一包包床单,换来的只有面饼和被见到我就要撩开袍子的牧师掐一下,以此我对宗教得出了黑暗并准确的结论。


所以!小Alfie Solomons成长过程中无人照看,是野生的,像无根的枝条杵在那里,臭水沟里长出来的一个瘦小孩儿,所以每个恶毒的基督教学校里的基督教老咸鱼手身边的恶毒基督教小屁孩都可以把他踢倒,再踩上两脚,然后吼道:“就是你们这些人杀了耶稣基督,所以把踢你的肚子踢你的脸当成是仁慈吧,至少我们没像你们对耶稣那样把你钉到十字架上。”但是我每次被踩都他妈会踩回去,是恶意让我生存了下来,我学会的不是打架,而是十倍百倍千倍地奉还那些对我干坏事的大明星们,我用的是我身体的一小部分,上帝很明智地把那一小部分放到了一个用硬骨头制成的盒子里,那些踢打凿都够不到的地方。


那一小部分就是我的脑子


借着我沾着葡萄牙水的帽子的神力和硬骨头制成的盒子,我拥有了被卢顿疯帽匠和我爸装进帽子里的各种诡计和办法。我的脑子是一座工厂,制造各种诡计和办法、躲避和投机、避开的方法、破坏的方法、夜晚的细流、白日的洪水,当我打开面包作坊的大门,嗅着秘密和罪恶的香气,我开始了积累的过程。


准确来说我是卡姆顿镇邦尼街上的Alfie Solomons充气面包公司的主席。我的两个副主席是恐吓先生和暴力先生,我更喜欢前者,但是,但是,后者是支持前者的必要条件,因为没有暴力就没有恐吓,而没有恐吓的话,就不会有积累,没有了积累,那我还搞个屁啊。作为面包师,我偶尔会卖卖面包。作为赌注登记人,我偶尔会让最快的马赢一下。作为房东,我偶尔会修一下房顶。不过大多数的时候我发现解决投诉的人要比解决投诉快得多也容易得多。


根据以上这些你可以得出结论:Alfie Solomons,一个坏蛋所生,被一个帽箍所惑,成了一个坏人,启发坏人对倒霉的好人用很坏的方式干坏事,但好在他至少承认自己他妈是个很坏很坏的坏人。


不过,你们要考虑到,我这些年,作为卡姆顿镇的一个面包师的这些年里,在我的监督之下,安排之下,换句话说,要负责的死亡,有他妈35个人。所有这些人,我跟你们说,每晚都会加入到我的梦里,他们各种伪装,随机出现,无规律和逻辑可循,但造成的后果就是我每天早上醒来,我的女佣Edna都得来帮我把汗湿的床单拧干,值得一提的是,15年里我对Edna从没动过坏脑经,因为她给我洗床单的时候会让我想起我可怜的妈妈,她现在住在地狱里,正给撒旦本人洗袍子。


所以,35个人,我当了35回坏人。不过这回数学救了我,逻辑紧随其后,就像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会计在我被正式宣判道德破产前及时赶到拿出了减罪证明。


以下,咳咳,作为我的辩护,以下是逻辑提出的


在法国,在帕森戴尔战场,拿某一天的某一个小时里的某一秒来说,我正站在烂泥地里,手里是根无根的枝条——一枚炮弹,大小重量相当于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伯明翰出产的小杂种,尖鼻头,颜色跟早晨的天色差不多。在那一秒,他妈四年里的一个月里的一天里的那一秒,在那一秒里,我把婴儿朝内,喂给了迫击炮筒,然后拿手指堵住耳朵,砰,我把我的宝宝送上了早晨的天空,去完成它唯一的任务。2秒后,又一声砰,然后那边的泥地里,躺倒了36个人。


棕色面包。


被士兵干掉的那36个,跟被面包师干掉的35个死得一样透,但是那36个没跑来我梦里,也没进上帝的账册里计算善恶。干掉36个的我被授予了勋章,但是干掉35个的我被Peaky Blinders喂了一子弹。


所以,我亲爱的会众们,我的结论就是,这世界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是高于那些手握大权的人的计算的,那些人会为自己积累财富的自私诡计而篡改善恶定义。唯一绝对的是生和死,为论证而论证,我们会说生是好的,死是坏的,这么说真的单纯只是为论证而论证。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我爸根本没错。你在堆肥上撒尿,摘玫瑰,离开花园,把偷来的东西拿去集市卖个合理价格,完了只留下一顶帽子和货物的气味。


这就是Alfie Solomons的信条。机敏的羊群中的一个烂牧羊人,但在羊厩门前,对我温柔的屠夫来说,我最终也会成为羊肉中的一坨


因为千万别忘了


Alfie Solomons 


他一直在等 

  

  

  

  

私心飞汤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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